“臭相公,你又不正经了!”
韩雨惜的耳根上,立马升腾起了一抹红云。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娘子你还羞什么?”
李泽轩臭不要脸地说道。
话说鸳鸯浴这种事情,在他的撺掇下,二人可不是第一次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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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钟鼓敲过四下,李府就已经亮起了灯火,仆役们忙着点火烧水,准备给主人洗漱,做早饭。马夫将大白洗刷干净,备好鞍鞯,今日朝会,李泽轩是要骑马的,可没有坐马车的道理。颇通人性的大白仿佛知道自己要派上用场了,十分兴奋地甩着脑袋,打着响鼻。
李府的亲卫这会儿还在云山当教官,但庞非基这个亲卫头子昨日傍晚得知消息后,还是亲自带了两个人在城门关闭前赶了回来。
西院的李泽轩,在韩雨惜的再三催促下,终于起了床。穿上朝服,草草地洗漱完毕,喝了点稀粥,李泽轩骑上大白,带着鸡哥出了府,奔北面的皇宫而去。
“唉,咱这当公务员也真够辛苦的,大早上的就得上班了!”
看着还冷冷清清的街道,李泽轩再一次感慨着坑爹的早朝制度,直到现在,这货也没明白李二今天把他叫过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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