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我娘子前些日子感了风寒,今日额头突然发烫,您快给她开几副药救救她吧!”
午后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横抱着一个脸色发红的女子,踉踉跄跄地来到孙思邈跟前,痛哭流涕道。
孙思邈目光一凝,道:“那你快将她扶坐起来!贫道来给她把把脉!”
那男子面色却是一变,道:“孙道长,我娘子是热病无疑,何须把脉?您老给开点退热的药就成了!再说,这男女授受不亲的,万一……”
(所谓热病,就是现代常说的发烧)
“放肆!”
眼见那男子越说越不像话,何县令终于忍不住出声呵斥道,此时,何县令真是恨不得直接将这男的拿下问罪,但他也知道眼下百姓众多,若是冒然拿人很有可能引起慌乱,想了想,他压下心中怒火,道:
“何方刁民,竟敢在本官与孙神医面前言语无状!医者不分男女,你若讳疾忌医的话,何须带你夫人来此处看病?”
那男子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青天大老爷,非是小的多事,而是我家娘子天生不喜别的男人接近啊!如今我娘子她风寒加重,高热不退,求青天大老爷和孙神医行行好的给我娘子开几副药啊!求求您二位了!”
听他哭的凄惨,院子里的不少百姓都开始了小声议论,显然,一部分人已经开始同情这男的了。
何县令面色一滞,此时他也有些信了这男子的“邪”,不过另一边可是孙思邈啊!他如果站在这男子一边,岂不是不给孙思邈面子?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百姓的民心一旦生变,他脑袋上的官帽可就直接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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