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轩笑了笑,抬脚先行,走了进去。
二人进屋后,李泽轩让人给何县令沏了一杯热茶,热茶上桌后,何县令从身后拿出他带来了一个灰色的包裹,放在桌子上打开,然后对李泽轩微微笑道:
“侯爷这里面是蓝田县全县所有百姓的名册,以及蓝田县近三年来的税收收入,其中包括农税和商税!您有时间过目过目,若是有任何问题,您随时派人来传唤下官!”
蓝田县全部划归为李泽轩的封地后,不仅县内的百姓、官吏全部受李泽轩的辖制,而且全县每年的税收,都会全部归李泽轩个人所有,将李泽轩称之为蓝田县的土皇帝也是毫不为过,所以何县令今日才会将蓝田县所有百姓的“户籍”以及县衙里每年的“财政收入”,全部交给李泽轩。因为从今以后李泽轩就是蓝田县的最高长官!
李泽轩没有去看那个百姓花名册他分开了后面的那本账册粗略一扫忍不住皱眉道:“蓝田县一县之地,每年差不多收了十来万石粮食的农税,一千多贯的商税?”
何县令眉毛一抖,他还以为李泽轩是嫌收的税太少了呢,于是连忙说道:
“侯爷,这两年蓝田县所用的税制皆是由朝廷颁发的,加之收成不好,百姓已经苦不堪言了,能收缴上来如此多的农税已实属不易,还望侯爷您看在民生疾苦的份上不要再加征赋税了!”
李泽轩哭笑不得地说道:“本侯何曾说过要加征赋税了?方才只是在感叹蓝田县的农税如此多,商税却如此少罢了!”
十几万石的粮食,按照现在的市价来算,也就是五千多贯钱,可是商税竟然才一千多贯,这不是在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