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听说了没?范老爷被县太爷给抓进大牢了!”
“这……为什么啊?”
“嘘!小声点儿,我听说是永安侯让何县令那么做的!”
“永安侯?他为什么要抓范老爷?”
“嘿!还能是为了啥?为了钱呗!咱们蓝田县谁最有钱?当然是范老爷啊!据说永安侯是打算在蓝田县县城内修建侯府,就县衙每年收上来的那点钱哪里够?而且他自己也不想出钱,于是,那就只有找城里的商人们要钱了!嗨!谁让咱们这些做生意的是最好欺负的呢?”
“什么?永安侯不可能是这种人吧?”
“这有啥不可能?是人都爱钱,你说永安有可能会不喜欢钱吗?要我说,这后面永安侯说不定也会找城内其他商人的麻烦,那时候咱们在蓝田县的生意可就真正难做了啊!”
蓝田县县城内一酒楼内,几个衣着光鲜的人,正围坐在一桌酒席旁,一边吃,一边低声议论道。
而议论的内容,赫然就是昨天城内生的那一件大事。
“这!这可如何是好?张某可是去年才在城内开了一家酒楼的啊!”
“呵!如何是好?咱们能怎么办?都说自古民不与官斗,咱们不过是升斗小民,哪里是永安侯的对手?他若是存心想找我们麻烦,我们要么乖乖交钱息事宁人,要么就跟范老爷一样,全家蹲大牢!”
“不行!我就不信永安侯这般胡作非为,会没有人管?明日我就去长安城的京兆府告状去!”
“嗤!张兄!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府尹大人岂会为了你而得罪永安侯?到时候状没告成,永安侯知道了,还会把你弄得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