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黎僖乔带着诗密琳去拜访一位朋友。
出租车上,诗密琳气鼓鼓吃醋:“你不是第一次来这帕提亚吗?怎么那么快就有除我以外的朋友了。”
黎僖乔一脸不解:“不是啊!你是第二个。”眨巴着单纯的眼睛。
诗密琳气得想吐血,不想理这个老拆自己台的人了。
……
许家安是个刚考上一所普通大学的死宅,只要世界不毁灭,他绝不会踏出家门半步。
整天宅在家看电视或者打游戏,发发呆,绝不踏出家门半步。
许家安的母亲从不会说家安半句。
许家母子俩相依为命,母子俩除了吃饭几乎没有交集与交流。
餐桌上的菜是重复了十八年的不曾变过的一道素炒白菜和一道各种类型换着做法的鸡蛋菜。
许家安也不曾在意过母亲和自己餐桌上一成不变的两道菜。
四十多岁的许母是帕提亚一名普普通通的劳动底层,是当地一家普通的超市里工作了十几年的普通员工。
由于母亲是个简单却繁忙的劳动底层,家里的饭菜是常年一成不变的菜,除了素炒白菜,就是各种鸡蛋料理的一道菜。
虽然许家安早就吃腻了,可许家安从未抱怨过。
因为母亲的为人处世早已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他。
寡言少语的母子俩基本没有什么外交活动,除了每年每隔一段时间的家庭亲戚聚会。
每次家庭亲戚聚会,母子俩都会各自安静地坐在角落,不言不语,安静地坐在座位上。
即使许家安的舅舅、表哥、表姐们在他母子俩身边一直一个劲儿地吹嘘自己的事业、学业、生活……
许家安和他的母亲也从不嫉妒恼恨,只是由衷地为他们高兴。
当许母被亲戚们硬拉上麻将桌凑数时,许母是坚定地拒绝了又拒绝。
等到有亲戚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的时候,许母又会开心害羞地主动上前救场。
许母赢过来的钱,许母总是一分不要,输了的又会自己垫上。
临时有事的亲戚回到家庭聚会又会立马起身让开。
这一幕被许家安看了数十年,尽收眼底,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
车停在了一片老式居民高楼前。
诗密琳看着眼前像鸟笼的破旧老式高楼,一脸生无可恋地平静。
黎僖乔开心道:“到了,师傅,付好钱了,您那边查看一下吧。谢谢师傅。”
黎僖乔风风火火提着一些水果和一把伞下了车,被诗密琳接过,黎僖乔把水果分了一半给她。俩人来到一间普通的楼房前,黎僖乔开心地按响了门铃,身后的诗密琳陪着自己乖巧地等着主人家来给她俩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