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一脸尴尬,连忙打圆场,说道:“一样重。”
陈通不依不饶,如孩子赌气一般,数落道:“你小子打了几年的铁,便借口说什么小马驹长大了,需要训练,连明夷也一起骗走,训练好了,又说需要练习骑射,就再也没有打过铁,幸好念儿还在,不然我那茅屋便没了生气,你说你该不该罚。”
秦衡反驳道:“念儿姐也没少骑马!再说了,驯马骑马不也能练动法吗?”
陈通哭笑不得,回应道:“念儿不也是被你骗走的!”
秦衡彻底败下阵来,愉快地笑了笑,不再争论,只是默默地背着铁器。
翟明夷见到两人争吵时的可爱模样,捂着脸,大笑不止。
秦衡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谷地,话锋一转,问道:“老陈,为何我们墨家能够找到这么一处风水宝地?”
陈通颇为自豪,说道:“我们墨家先祖替秦国一统天下,替秦朝皇帝调查天下地理山川、户籍人口,所有的案宗都有两份,一份上呈皇帝,一份保留在我墨家秘密据点,就连这穿越终南山的山路都是我墨家建设的,所以啊,找到这么一块地方,又有何难?”
秦衡苦笑一声,问道:“难不成墨家也有私心?”
陈通微微瞪眼,脸上有一丝不悦,反驳道:“那怎么说都谈不上是私心,若我们自己都活不下去,还谈什么天下为公。”
秦衡点点头,颇为赞同,说道:“那倒也是。”
陈通叹息一声,提醒道:“但是,自从你那父亲得了这关中之地以来,也不励精图治,只顾着自己享乐,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匪患也越来越严重,就连这向来太平的中道也开始有匪了,你以后可不能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