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寒的小脑袋挤过来,眨巴着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八卦。
“前些日县里出了一些事,我也是在西南边住着我才知道,那里有一口井,貌似是出了井鬼。”
他呵呵一笑:“这位道长应当知晓,那井鬼是个什么。”
张三生微微点头,井鬼嘛,肯定是井里面的鬼了。
“是啊,我们县令去传信让托附近的青阳宗派人来看看,结果三天了也没有信,结果县尉坐不住了,骑马跑去六十里外寻一道士,求来了几个符,回来之后却发现井鬼似乎不见了,问县令怎么回事他也支支吾吾。”
“呵呵,”老翁笑着摇了摇头,慢慢的说到:“结果却发现那井是一枯井,掉进去的人是渴死的,县令根本没查清楚,一个憨货。”
周映寒却皱起眉。
此事不对。
井鬼着,附于井中,死者恶灵,便无论于井枯否。
但鬼这一物源于人,便低于人,吓人丢魂还好,若是杀了人便不是普通的鬼了。
若是噬过人的井鬼,那就必然不仅存于一处井中,因为井连同暗河,那鬼噬人之后便不被一口井拴住,而是可以出现在任何井内,所以如今不过是一时的安宁罢了。
“不过确实是死了人?”张三生问道。
“确实,倒也蹊跷,”老翁皱起眉,似乎在思索。
“我那时只听得野猫在外面哭嚎,但是却没有人声,明明只隔了半里,那时还死了两个,若是枯井应该有叫喊,却没人发觉,蹊跷,实为蹊跷。”
“如此,”他似乎胸有成竹,周映寒抬脸看了看他,又把头缩回去。
场内二人似乎不再争斗,而是各自站起身,拍了拍衣服,隔着数米一同准备回府,周映寒这才看到原来刚刚围着看戏的人里有他们的家丁。
她的嘴角扯了扯,家主打架家丁看戏,可以,这很厉害。
她感觉到张三生捏住了自己的手。
“走,我们直接去找他们吧。”
“嗯。”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