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这句话一说，意味着他彻底站到了老杜的对立面。

上辈子混过职场的姜羽知道，站队很重要。他也明白，在公司里小林总尽管地位高，但根基很浅，基本上处于命令不出办公大楼的状态，老杜才是公司的实权派。不过姜羽不在乎，他知道真理掌握在自己和小林总的这边，老杜误判了形势，迟早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小林总很开心。看着锋芒毕露的姜羽把老杜怼的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她眼睛里的桃花都已经泛滥成灾了。

不过凡事都得适可而止，姜羽都骂到老杜脸上了，也是有点过分嚣张了，怎么也得给人家个台阶下。

“姜羽！够了！”小林总板起脸开始当红脸，“就算你确定发展东边是大势所趋，那也不能得理不让人！杜总是前辈，你要好好跟他学习！”

姜羽赶紧收起锋芒，挤出一丝谦逊的笑意：“是，林总，我错了。”

小林总看向老杜：“年轻气盛不稳当，杜总，您别跟他一个毛小子一般见识。”

老杜心里这个气。这毛头小子这么嚣张还不是你在后面撑腰！现在又开始装好人了。

但表面上老杜还得显得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只好一脸大度：“初生牛犊不怕虎，好事！公司就需要这样不怕权威的有生力量。”

小林总点点头：“既然东边有很大的机会，大伙觉得东郊项目是不是还是应该继续下去？”

现场又沉默了。在座的绝大熟人都以老杜马首是瞻，他不发话大家就只能装聋作哑。

老杜这次也不想当出头鸟了，无缘无故被姜羽这个小混蛋羞辱了一通，就算发火翻脸也没意义了，反而会把里子面子都丢光。

他眼神向财务总监瞟了一眼，财务总监孙有才心领神会，立刻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