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有这么肯定啊!我总感觉这两次兽潮不同寻常,仅仅靠我一个人守住崤山寨,太难了……”单桐叹口气道。
单老憨听了单桐的话也沉默了,搓了搓粗糙的手,憨笑道:“没关系,过两天把彩娥送走,我和你一起守家。”
这次反而是单桐愣了,他疑惑道:“老憨叔不走吗?还要跟我在这里死守崤山寨?”
“这里是我们单家世代居住的地方,怎么能说舍就舍呢?我现在只有彩娥一个亲人,只要彩娥没事,我就算对得起她死去的娘。为了崤山寨,我总要尽一份力吧。再说了,你一个才来两个月的人都能留下,我更不能走了。”单老憨笑了笑,平静地说道。
“呵呵,是啊,总要努力一把。所以啊,守住了,我是功臣,他能奈我何?守不住,得罪不得罪张县令有什么区别吗?”说完,单桐搂着单老憨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单老憨也笑笑,问道:“既然你没有一定能守住的信心,为什么不舍弃这里前往崤关呢?”
单桐黯然,唯有一声轻叹,心里默默道:“因为我是一叶浮萍,无处可去无处可守,不如和你们在一起找一点温暖……”
初升的月亮照亮了回家路上的两人,身影越来越长,越来越远,其中一个身影带着一些失落、一些寂寞,还有一些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