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你还有这个冲劲,看到你这么有精神我也很高兴,当年的事,你弄清楚了吗?”鹫津提到了当年的事,让萨菲尔脸色不太好看。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说到底也就是个胁迫威逼的手段,不光彩,甚至很小儿科。”
“是啊,但就是因为这样的手段,你我都陷了进去。”鹫津看向空中,天空岛的方向,“棋子想要跳出棋盘,必须要获得超脱棋子的力量,成为棋手,可这谈何容易。”
萨菲尔心头一跳,睁大了眼睛:“棋手的…力量…”
鹫津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变化,自顾自说着:“所谓棋手,就是立于棋盘之外,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随意改变棋盘局势的人。而这样的人……”
“而这样的人,首先必须确保自己身处棋盘之外。”萨菲尔补充道。
鹫津看向萨菲尔,缓缓开口道:“不是身处棋盘之外,而是,来自棋盘之外。”
“什么意思?”萨菲尔发现奥罗巴斯知道一些她根本无从得知的事情。
鹫津轻笑起来:“贵金之神击败了我,随后让我离开,而我,来到这里又被鸣神击败。说来惭愧,这样的我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这世间的饕餮之宴。
再一次的逃亡途中,我在被崩落的白夜国找到了记录过去的书籍,也因此,被天理逼迫,将生命献给了鸣神。”
他说着,天空中雷声四起,带着璀璨的电光,影出现在了绯木村之中。
“奥罗巴斯,这个时间点醒来,是因为觉得时机成熟了吗?”影落地,对萨菲尔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坐在地上的鹫津。
鹫津不置可否:“时机这东西,永远不是依靠等待就能成熟的,我也好,你也罢,我们终究只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甚至,我还是早已被抛弃的那一枚。
但总有人不是,或者说,可以不是。”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影,你和奥罗巴斯有什么约定吗?”萨菲尔有些懵,她感觉影和奥罗巴斯之间应该达成了某种协议。
影点了点头:“我曾答应他,庇护海只民,承认他们的信仰,任由他们自行发展。”
“说实话,这个要求很过分,侵略者身份的海只民居然可以寻求自主独立,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是不可想象的。”萨菲尔设想了一下自己听到这个要求的反应,她会直接灭了那帮人,要么投降,失去主权,要么死,失去生命。没有第三种选择。
鹫津点了点头:“因为这涉及到另一个约定,或者说,契约。”
“摩拉克斯与这件事有牵连?”萨菲尔对契约二字很敏感,她对与钟离有关的一切都感兴趣。
鹫津看了看萨菲尔:“他还没把你搞定吗?看来也是个废物呢。”
“啧……”和裕茶馆,钟离正在看戏,突然皱了皱眉头。
一旁的纳西妲看了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没事,突然想起有些事忘了交代了,罢了,就这样吧。”钟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不再言语。
纳西妲虽然疑惑但也没往心里去,继续观看着台上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