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兄所虑之事乃小事,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单聘仁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笑了笑,拎了拎自己的衣袍,对着钟溪元拱了拱手,同时宽慰着贾政心头的疑虑。
“哦?单先生有何见解?”
贾政沉吟着半仰起头看了过去,将信将疑的问道。
贾宝玉同样转悲为喜,目不转睛般盯着单聘仁,希望他的话能打动钟溪元。
钟溪元心中轻叹一声,他也没想到贾政出乎他意料的迂腐、固执,明明很简单的给他放权就可以,偏偏琢磨许久。
若不是单聘仁出口,他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老世翁族中虽有几个浪荡子弟,但如世兄所说,那也是少年心性,圣人尚言食色性也,何况一众少年,至于顽劣不堪之徒,在下绶学几次,到没发现一二,料想此事乃世兄不明贾家门风,固有此忧,着实不必。”
单聘仁一幅对贾家了然于胸的样子,说出这话仿佛身上带着光。
闻听这话,詹光也靠了过来,对于单聘仁的话心照不宣的笑着附和道:“我与单兄所见一致,世兄或可不必有此忧心之事。”
钟溪元:“”
钟溪元嘴角扯了扯,这种话他们竟然还好意思说,关键是那句贾家门风很好的话说出来,贾政那含笑不语的表情,他竟然还信了。
要不是不能骂娘,他真是的很想谢谢他们的体贴啊!
真就应了他们的名字。
一个善骗人,一个沾光,贾家这个老树都烂到根底了,还有什么门风。
现在也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今也就贾家的主子们还愚蠢的做着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