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发育的比自己快而已。
贾珍闻言,顿时细眯着狭长的眸子,嘴角泛起轻微的弧度,体会着钟溪元的话。
“诶,兄弟说的哪里话,我也是这个意思,呵呵。”
“真有疑难我自会相帮,也不必与我客气,我方才让你帮着留意,便是遇到难事前来告知我,虽然兄弟才学不凡,可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平日间有人帮衬着,也能免些不必要的事情。”
难道不是怕我在秦可卿面前抢了风头?
钟溪元嘴角一抽
“秦老相公,你觉得如何?”
这一次,他没在继续问钟溪元的意见,反而是把话头交给了秦业。
秦业瞧了瞧钟溪元,然后笑着应和着贾珍道:
“珍兄弟现如今管着一府,若有闲暇帮忙照看溪元和钟儿,自然是他们的福分,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说着两家话。”
“这是必然的,老相公且将心放在肚子里,他们到我那就和在这一样,是自家人。”
话音一落,他就笑着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钟溪元身上。
他虽是笑,可让人感觉极冷。
不过这种感觉一瞬而逝,贾珍垂首检敛着自己的袍子,像是不经意间掸去绸缎上的灰尘。
他猝然抬头,话锋一转,颔首看着钟溪元,狭长的目光流露着欣赏之色,笑道:
“钟兄弟果真是不凡,今儿我听秦老相公提到几次,本来想你年轻,还将信将疑是否能够教导鲸卿,如今一见,鲸卿交给你的手中,我自是一万个放心。”
“珍大哥谬赞了!”
钟溪元嘴角含笑的简单客气一下。
眼前的贾珍让他感到陌生,着实有了几分国公府话事人的气度。
至少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没有城府,称其喜怒不形于色倒也没什么问题,比贾政的管理情绪上,不知高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