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虎豹之兽的口中流了一地。
翻滚之中更是折断了刺入右肢和脖颈之处的冰箭,血液不断的从伤口之中流出。
受伤如此之重的虎豹之兽,还下意识的想要站起身躯,喉咙之中更是发出听不清的嘶吼。
申屠禹看着自己一脚造成的结果有些难以相信。
这躯体之中的力量申屠禹几人一直很了解的,也就是能够锤断十二十公分的树木罢了。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野兽居然这么不经打,居然连个树都不如。
早知如此申屠禹何苦会浪费两次冰箭术啊。
暗暗的咒骂了一番这虎豹之兽的不经打,也不由庆幸还好对方不经打啊。
走上前去申屠禹拿着手中的冰箭根部,向着已经脑震荡无法站起和闭嘴的虎豹之兽的口中便刺了下去。
随着滚烫的兽血流淌到手臂之上,虎豹之兽也逐渐停止了颤动的身躯。
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杀生感受的申屠禹,只是松开了手中的冰箭,从地上拽起一把干草开始擦拭起手来。
刺鼻的腥味充斥着申屠禹的鼻腔。
看着接近一米五的虎豹之兽躺在血泊之中,申屠禹走神了。
原来这就是杀的感觉。
好像也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