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镇元子道友。”
这一下搞的镇元子眉毛直跳,心中万千思绪化作了吐槽之魂。
“奶奶个腿,想走便走,想藏便藏。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宾主之谊,现在又来?”
然而不管内心之中如何鄙夷对方,镇元子还是不会直接说出来。
“通天道友可是已然尽兴?若是如此不妨随在下前往观内一叙,好让在下一尽主人之谊。”
“道友何须如此客气,通天受道友点化化形本应执后辈之礼,如今前来又怎好如此劳烦道友,此次现身叨扰道友便是想与道友言之,在下欲往道友亲族之内走走,少则几日多则几年。道友但去忙自身事物便可,无需管顾通天了。”通天向着镇元子说道,意思简单明了。
老道你去忙你自己的,我呢去你子孙后辈中玩耍玩耍,不会说你照顾不周什么的。
此话一出,恰好是直击镇元子内心之中最担忧之处,而且观这通天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就像是一个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小屁孩在面对管束他的老师一般。
镇元子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感慨,要是在那个可以体罚的年代,真是恨不得将眼前这家伙吊在树上抽打,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以树立自己的‘威名’。
可惜的是,旧俗与陋习终是无法长久的,受迫害之人终是会成长到强于迫害之人的地步,至于那些没成长起来的则渐渐被众人所遗忘,最后停留在当初那些观赏迫害的群众的记忆之中。
在镇元子的眼中,通天显然是能够成长到强于迫害者的存在。
虽然头痛可是还必须要顺着对方,镇元子可不想自己将来被挂上‘迫害他人’的名义所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