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倒也说不上,我们庄主就想让阿鲁埃先生知道然后给其他三人传个消息。”
“能过来也就能过去。”
“大家本来相处的还不错,再亲密些就有些过分了。”
这两句话没有压低声音,既说给索瓦阿鲁埃听也是说给南怀康听。
还有一句压低了声音只让索瓦阿鲁埃听到“再扶植一个光明神教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一次我们可能不想这么麻烦的拐弯抹角。”
听的索瓦阿鲁埃心里一惊。
“君小姐,在下南怀康,我南鞘州的一切所作所为肯定逃不开无名山庄的注视,这些我父亲在最开始的时候便告诉了我。如今君小姐过来是要警告我南鞘州吗?”
“我南鞘州有错吗?纵然有错,我南鞘州又错在哪里?就算真的错了,无名山庄何时会出来关心这些事?既然关心这事,无名山庄难道觉得未来的南鞘州会比现在的南鞘州更惨淡吗?”
南怀康的一句句话,铿锵有力,因为这些话立于整个南鞘州之上。
君雪桦想着南鞘州的现状。不知该如何反驳。
“南鞘州的事,无名山庄不会管;海外的事对无名山庄来说和剑洲大陆的事没什么差别,无名山庄也不会管。但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