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晚归城周边安置那些难民花了多少银子?封南城的水患救济又花了多少银子?闻香城的虫害、边西城的疫情、绝剑关的盗匪你直接给我个总数吧。”
“一共八千七百两。”
“你记得倒是清楚。结果光是你们这十几个人的衣服就快赶上咱们整个南鞘州这一个多月的赈灾款项了!你们去浪费去奢侈的时候就没有好好想一想我们整个南鞘州吗?”
南怀康一席话让这些人很是愧疚,他们是权贵子弟,但这个权这个贵都离不开南鞘州,他们都是从小就被培养有着让南鞘州强盛不衰的抱负。他们也不是不懂南怀康这话里的道理,而是奢华已经成了习惯,他们根本不曾考虑过。
这时刚刚那只逃跑的梅花鹿竟然又调皮的折了回来,站在小溪的另一边似乎在嘲弄似的叫了两声,又掉头离开。
“砰!”这一次这只梅花鹿没有躲开,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整个林子里的鸟都被惊起乱飞。
溪边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硝烟味,几粒烟粒落在了溪水里,明明不多的尘埃却仿佛污染掉了整条河水。
这一声枪响不禁打穿了梅花鹿的头颅,也打破了整个森林的宁静,还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住了。
南怀康不止讲道理,还讲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