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南兄似乎过得不很舒坦。”宁不臣随口一问想的却是自己的心事。
南怀康面有难色,虽然营地里并没有差别对待他们,但他们此时终归算是寄人篱下而且过程也并不光彩,而且南怀康和宁不臣还不一样他是自己出来的而宁不臣则是偷跑出来的,按照钟易寒的说法他们回家还要等到他们这一伙人返回大概一个月左右。
宁不臣不怕可南怀康身为南鞘州州主的儿子一个月不归,还连带着这些高官子弟,那对南鞘州而言绝不是一件小事。
难道宁不臣就没有这般顾虑?南怀康不知宁不臣是偷跑出来,所以以为两人应有相同的顾虑。
“南兄都这般不自在,老弟我更是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十分别扭。”宁不臣心头有些苦涩,想着迎儿的事,诉说着自己的苦恼,其实根本不明白南怀康为什么也这般模样,不过推己及人,说不定和自己类似,比如看上了慕容家的三位小姑姑而不得
似乎说的通,南怀康和她们年龄相仿而且都老大不小了更是门当户对
宁不臣对南怀康的好感度瞬间飙升。
“我就知道”南怀康以为找到了同盟,开始套近乎却把宁不臣吓得不轻,自己的情感问题这么明显吗?就被他看的这么清楚。
不过也不是没这种可能,自己平日不通世事,对这些事看不明白,但南怀康这个人一看就是那种很认真严肃的世家子弟,不说自己和迎儿的事他可能了解,说不定每一个世家子弟的事他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记得明明白白。
“我和你同病相怜啊。”
震惊!
将心比心,关于自己感情的事宁不臣就算再怎么洒脱也不能像南怀康这般如此坦荡的说给别人听,宁不臣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对于南怀康敬佩,他觉得若是自己能像南怀康那样豁达或许自己感情的事还有所转机。
本来心不在焉的宁不臣开始认真地听听南怀康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