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宁国忠随口一问。
底下的人四下看看,此时那是没有也要有人开口啊。
“禀州主,这血蚁引发了一场疫病,回春堂束手无策,却被无名山庄的无名先生们给解了,好像是和无名山庄独有的观想法有关。”
“然后呢?”宁国忠追问,同时皱眉,他这次并不是生气,而是觉得好像想到什么但是没有抓住,所以想多听听看有没有收获。
宁国忠这一问这次是真的让下面这人害怕了。
盔甲没有响。
真正的害怕,是会害怕到浑身发抖,但这种抖动是身体自发的,幅度非常小,至少不可能让这身盔甲连带着一起颤动。
之前的害怕,不过是底下人取悦宁国忠的一种习惯。
可现在下面这人真的有些慌乱。甚至都忘了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
他刚刚已经尽量把事情说清楚了。
“无名先生四人三男一女,女性无名先生,闻所未闻”
“说重点。”这下宁国忠真的是不耐烦了,他这说些没用的东西反而让宁国忠更加想不出来可能想要想的。
这下地下这人是真的乱了方寸,甚至开始口不择言。
“宁少爷现在就和无名山庄的先生在一块儿。”这话刚一出口,这人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开始拼命磕头,不加任何内力防护,用天纵境的力气疯狂磕着头,把地面都磕出了一个大坑,还小心翼翼地用内力不让泥土飞溅。
宁不臣在哪儿,宁国忠能不清楚,需要他多这一嘴,再说这般一说好像是推脱责任,有点儿让宁国忠自己去问宁不臣的意思,当然这人是不敢有这意思,但奈何说错了话,他说这话可能让别人误会了他的意思。
尤其是这人是宁国忠。
那这就是他的错了。
“明天你去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