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看向姜束衣与叶修的眼神都变了。
齐天鹤没有理会其他人,
还是也不说话,
就是这么看着姜束衣,
脸上始终带着一摸诡异的笑容。
被齐天鹤注视着,
姜束衣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有种被蛇蝎盯上的感觉,像针扎一样难受,
可是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人家是宗主,自己只是个长老,
论地位远远不及,论修为更是天差地别,
只能默默忍受。
一旁的叶修看到齐天鹤对姜束衣的眼神,
心里很不是滋味,
别人不知道,
经历了前世各种小电影的洗礼的他,
对于这种眼神自然是再清楚活不过,
像什么未亡人、丈夫欠债债主上门等等,
那里面的男主角几乎都是这副神情。
齐天鹤这老东西肯定抓住了姜束衣的把柄,
这是在暗示着姜束衣什么。
“这个老杂毛,
我说怎么突然和我套近乎,
原来是想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叶修拳头紧握,心里暗骂,
不知怎么的,
他现在已经将姜束衣当成自己的禁脔,
或许是受到已经死去的李帽的影响,
或许是因为这几个月和姜束衣的相处,
也或许二者尽皆有之,
反正此刻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仿佛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一样。
“现在在人家的地盘,打又打不过,玛德!”
叶修心里虽然愤怒至极,
却又无可奈何。
这里是黄云宗,
齐天鹤是宗主,
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而他却只是一个练气期的小弟子,
如果真就这么硬着头皮对抗,
或许明年坟头上草都会长到三米了。
可是就这么憋着,
他心里憋屈至极,
不由自主得,
叶修把目光瞄向了端坐在一旁,
安静品茶的郝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