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道:“无妨,我自会与他好好分说,若能化干戈为玉帛当然最好,若是不能,却也不惧于他!”
苏寻对他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不出的烦腻,心说你一个炼气四层,对人家炼气六层,哪里来的自信?当日招婿大会上董玮是下过场的,斗法能耐不敢说多强,可你刘小楼连场都不敢下!
身为苏氏二房家长,他大约知道些关于大房招赘刘小楼的协议,转念一想,刘小楼入赘苏家已经半年,这门亲事也早已为天下所知,五娘不再外嫁已成定局,有他没他似乎也无碍大局了。
既然如此,何必还管这许多?任他接受约战便是,死了更好,不然总被人讥笑苏家招了一个乌龙山的贼修入赘,实在有污家声!
想到这里,苏寻不再多言,道了句:“你好自为之。”
正要自顾自离去,刘小楼却问了個问题:“叔丈公留步……小婿听说梅岭以前本名梁岭,只因当年形势所需,才更名梅岭。如今几十年过去,形势又是一变,神雾山正当笼络附庸各家,一致对外,不当再使各家争斗不休。”
苏寻觑着他:“所以呢?”
刘小楼道:“家中皆知梅岭、月山、虎山三派之争,为何不能尽快化解?凡事先易后难,不如先将三山之名作一变更,若是因祖上成法不好改,不如由我这个外姓人首倡……”
苏寻不耐烦道:“道理谁不知晓?就你看出来了,别人就看不出来?你也知道你是个外姓人?记住你的身份,你不仅是个外姓人,而且是个赘婿,你有什么资格首倡?事关大计,非你一个赘婿可以置喙,还是多想想你明日的约战吧!”言罢,拂袖而去。
试探失败,看来只能走劫人一途了。只是行动太过明显,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自己干的,如何在掩饰功夫上做点文章,至少从明面上把自己撇清,倒是要费些思量。
本来就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想来就算明摆着怀疑自己,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