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接着道:“阵法布设之后,谁有胆子擅闯放鹤峰?那可是金庭派赵氏,所以入阵者少之又少”
这回,刘道然都会接话了:“就算入阵,只要不入石亭,是看不到转角那处悬崖的,看不到悬崖,自然也就看不到上面的影画、听不见那些动静。”
刘小楼拍了拍他:“所以,放心回家,十年、八年,不,也许五十年、八十年,这个问题都不会被人发现。”
刘道然最终还是不太放心:“万一发现了呢?”
刘小楼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我已向唐师说明,景云符阵盘是出于我的设定筹划,还是那句话,出了问题,我担着。”
刘道然半晌无言,艰难道:“若是如此,贤弟之名……”
刘小楼笑道:“不用放在心上,名声这个东西,我是不怕的。”
刘道然心情复杂,在刘小楼的安慰下告辞离去,除了真挚邀请刘小楼去巴中做客,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一路纠结,不必多提。
忙碌三个半月,刘小楼也踏上了返回神雾山的路,这一趟远行八百里,忙虽然忙,却踏踏实实挣了十块灵石,更重要的是于阵法一道上又有了长足进步,他相当满足。
同时,他心中也牵挂着彰龙派和庚桑洞的战事,只是远在千里之外,得不到那边的消息,也不知乌龙山的弟兄们,现下如何了。
一路匆匆回返,赶回神雾山时,去看了将军观里的李不三和李婶母女。
李婶肚子鼓得溜圆,却还是在操持着家务,她双手撑在腰后,向刘小楼表示感谢:“多承酥酥小姐关照,还有那位盖房子的苏管事,我们这里一切都好。”
刘小楼点头:“那就好……有没有左峡主的消息?”
李婶道:“他上月托人带了话,说他一切都好,让我不要牵挂。”
刘小楼顿时松了口气,叮嘱道:“李婶,少干重活,不行请个人来照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