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大白和小黑一直蹲在旁边等待着,结果既没有斗法,也没有演阵,两个畜生觉得无趣,懒洋洋走了。
云傲歇宿于刘小楼的屋子里,刘小楼则住进旁边的另一间茅屋,用了一夜时间,将一段寸许长的迷离香筋炼入阵盘。
接下来的两天,他在屋中继续修行,冲击少海穴,几乎足不出户,云傲都为他如此勤奋炼制阵盘而感到不好意思,心下暗叹刘小楼这五块灵石挣得很不容易,同时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安逸以至于太过懈怠了呢?
于是,在刘小楼的带动下,云傲也不游山玩水了,婉拒了黄叶仙的酒宴邀约,专心致志在乾竹岭上修行。
如此三日,刘小楼将阵盘取出,让云傲进去试演,云傲极富经验,进去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自行退出,喜道:“果然修复了!”
五块灵石入账,刘小楼很是满意,还是阵法来灵石快啊!
云傲肩负不举公子们的重托,准备抓紧时间返回,当晚,乾竹岭上第二次摆酒为他饯行。席间,云傲问起山下的情形:“之前上山时,曾见有人在山下田间地头出没,还不止一、两个,似乎是天姥山的人,是有什么变故吗?”
刘小楼回答:“就是天姥山的人,他们还不死心,一直守着。”于是将卢中秋之死,卢氏大举围山,又被巴东一方阻止的情形,拣能说的说了。
云傲道:“事关卢掌门堂孙之仇,天姥山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刘小楼叹道:“所以我数月以来不敢轻易下山,就是防他们泄愤。”
云傲沉吟道:“别的都好说,几大宗门共议,又有平都八阵门和青玉宗作保,天姥山应该不至于乱来,但那个卢元浪是个孟浪的,修为又高,须防他发难。”
刘小楼想了想道:“不会吧,都过去三个月了,要发难早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