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打听过,光天坛的高阶修士,比青岳坛还不如,青岳坛好歹经常从山外招亲,吸纳天赋修为都算不错的男修,光天坛却只靠自己收女弟子,因此筑基修士只有两位。
一位是坛主,筑基中期,另外一位或许就是眼前的银发婆子了,筑基初期,听青岳坛主提过她的名号,称为银花婆婆。
“尊驾可是坛中祭酒银花婆婆?”
“正是老身!阁下有什么事,便说出来罢!”
果然是人如其名,刘小楼点了点头,他面对四筑基的青岳坛都不怕,对眼前只有两筑基的光天坛自然也是毫不畏惧。
真要打起来,自己安然脱身是绝无问题的,何况对方也不敢逼迫自己,真惹恼了自己,这一年什么都不干,就围在衡山附近,专门找光天坛弟子的麻烦,她们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这就是筑基修士的本钱!
因此,刘小楼道明来意,再次笑着展现自己的善意。
银发婆婆听罢,扭头扫了一眼女弟子“柏琪”,见这位弟子脸现惊恐之色,同时还带着些迷茫,心下一凛。
这位女弟子“柏琪”姓周,是光天坛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年岁轻轻就是炼气十层,天赋卓然,为光天坛五十年罕见,坛中给予很大期望,因此让她执法于山门,有历练之意。
银发婆婆自忖,就算自己出手,也很难在须臾之间就拿下周柏琪,何况周柏琪还在阵法守护范围之内,因此对刘小楼表现出来的善意,便多了几分慎重。
“我光天坛是女修宗门,功法传承怕是与阁下多有不合,实在抱歉了。”
“是否合适,在下一看便知,银婆婆,贵宗坛的传承,在下绝不敢奢望,只是贵宗坛收藏的诸般外宗心法真诀,可否让在下一观?在下相中的功法,可出十五块灵石,只求抄录一份。”
“回雁峰经堂所藏功法,皆光天坛传承,没什么外宗心法真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