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一唱天下白,魑魅魍魉皆退散!
一夜无眠的丁长生随着这声突兀的鸡鸣,缓缓睁开了双眸。
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可双眼里尽显疲惫之意。
“这是什么鬼图!”
原来就在昨夜,其灵台上的那本异世录竟是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一席案桌,一身长袍,三角形的狭长眸子,布满皱纹的枯树老脸,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没错,这异世录的第二页赫然镌刻着这样一位长相阴森,面容诡异的长袍老头。
“风水相师图!”
“与其说是什么相师图,倒不如说这是那本异世录作者的自画像……”
不同于先前虎伥拘魂图那般气势磅礴,这风水相师图左看右看都邪性的很。
刀条般的脸配上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诡异弧度,试问谁敢让此等长相之人来家中掐算风水。
心中虽有不悦,可丁长生照旧下笔。
可就在画魂笔落下的一瞬间,一声怪笑不请自来。
桀桀桀
有了先前的经验,丁长生守住心神对怪笑充耳不闻。
但下笔临摹处的顿塞感却是先前临摹参悟那头虎精玄妙时的十倍,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阻挡着丁长生落笔前行。
“一夜功夫,也只勉强临摹了两次”
单单只是两次,便耗费了他几乎全部心神。
太阳穴连带着眉心随着呼吸传来阵阵剧痛
呼
长出一口气,丁长生披上外衣便从扎纸铺的后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