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盏茶功夫,东边既白。
柳清月悄然离去,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末了留了句“你且小心”,便转身离去,丝毫不拖泥带水如其性子一样。
一晚折腾!
前有书生鬼图遇凶险,后有柳清月重伤而来凡尔赛。
“这生活还真是多姿多彩”
用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印堂穴,顺势一套眼保健操回回神。
“看来,徐世子身旁的那条狗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听话”
“不过这样才符合常理”
丁长生慢慢梳理着脑海里的思绪,慢慢完善着一条酝酿已久的计策。
“老老奴该死”
啪!
一声血肉闷响那阴郁老奴被一掌扇飞,嘴角口鼻处的溢血来不及擦就急忙起身跪在徐仲山面前,不敢抬头。
“暴露了多少”
“那女子出手极快,几番试探不成就抽身脱离”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加快了,不然恐怕有人要坐不住了”
“毕竟天子举国之力要建成万佛塔,一旦佛塔建成,那么我等图谋之事便难上加难了”
徐仲山心中自有盘算,他苦心谋划多年的一切,自然不能被手下一个老奴坏了事。
京城之中,一连几日的血腥镇压终于是让天子眼中的道教余孽,认了输,服了软。
纷纷脱下道袍,不再坚守心中大道。
这世道,苟活于世尚且艰难,何故再犯圣人天威。
人知趣,自然少流血。
丁长生扎纸铺的生意又冷清了下来,可一心不为钱的他当然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