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真是屈打成招,那大理寺成什么了”
“可是”
董奇摆手示意宋白玉不要再多言
“行了,你可以走了,回去给你那位吴掌柜带句话”
“这是命案尚未销案,还是少来的好,以免节外生枝”
“多谢大人,在下谨记”
说罢,丁长生抽身离开。
临了,自然是免不了被宋白玉用眼睛狠狠刮了一番。
看着丁长生远去的背影,宋白玉气的面色红润鼓胀。
“这么好的破案机会就这么白白溜掉了”
董奇却是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丁长生的确可疑但像这样的小虾米显然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放长线,钓大鱼,才是破案之道。
丁长生被那兢兢业业的女捕快这么一搅和,还没来得及仔细探查便只能急匆匆脱身离开。
可泥土里的黑狗血已经给了他答案
“昨晚那个人果然是血莲教的”
“杀老黄头一家无非是做给吴钱看,想要令其交出另外一半造畜之术的书卷”
回想起,那头佝偻的血手小怪物,血莲教那位掌握造畜之术的左道修士本事定然不低。
一旦让其得到了吴钱余下的造畜书卷,恐怕其造畜之术将再无弱点
“只是这与那五百个纸人有何关系”
这正是丁长生百思不得其解的点,造畜同扎彩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招数。
心有怀疑的他回到了京城,回到了自己那间扎纸铺里。
夜深,城高府深的萧家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