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中细节,不过是一笔带过,无人会去理会。
丁长生混在人群里冷眼看着这一切,而他所注意的却是那位严大人胯下快马上所系的一颗人头。
薛昆生的项上人头!
虽然心里不信,可眼前这一幕依旧让丁长生多少有些震撼。
那位潇洒又病态的疯虎,如今居然沦落成了他人邀功的工具。
而一旁的陈白舍在入城后便借故与严森分开,领着孤零零的两个弟子回了大理寺。
严森见状倒也不客气,一人享受着百姓狂热的崇拜。
过犹不及,命不久矣
丁长生的耳边轻飘飘的落入这八个字,他连忙回头去看可目之所及处皆是百姓。
而等其再看向严森的同时,前者早已骑着高头大马扬长而去。
“那声音,很熟悉”
丁长生可以笃定,刚刚那个声音他先前在哪里听到过,可饶是他博闻强记竟也一时间无法对号入座。
血莲教接连折损两员大将,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朝廷也用雷霆手段重塑了在百姓心中的印象,算是多少挽回了些民心继而暗中延续了北朝气运。
当然,这些都于他这个小小的扎彩匠没什么关系。
他在外人眼中依旧是那个平日里扎扎纸人,一天总得喝上几碗荤面的小人物。
而他与宋白玉的之间的联系,似乎也从二人脱困魔窟之后彻底断了。
算算日子,自归来后已是有些时日没有见到那位宋大司直。
耳边没了她的聒噪,反倒有些不习惯。
徐仲山带着他的阴郁老奴悄然离京竟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仅仅只是通过萧老爷子传话讲让其在京城多多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