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上你三天三夜,看你吃不吃”
丁长生打趣,顿时令宋白玉柳眉倒竖。
“你敢!”
丁长生就着饼将最后一口热汤填入腹中,这才慢条斯理的同宋白玉说起了正事。
“你说的那个人啊,我也仅仅只是听说过而已”
“至于那钟声,恐怕只有皇宫里的老人才能说得清楚”
得,问了白问。
丁长生不拘泥结果,而他同样坚信昨晚不是幻觉。
前脚送走李水根,后脚还有位被挖空心肝的贵公子在等着。
与李水根那清冷的场面不同,这位贵公子的家里场面可是宏大得很。
那口分量十足的阴沉木,就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年的开销。
丁长生做的纸人纸马他们自然看不过眼,随手丢弃在一旁草草付了钱便打发丁长生离开。
生怕这个出身邪门的扎彩匠再给他们招惹来什么不得了邪祟秽物
狗眼看人低!
丁长生倒也不放在心上,用手掂量掂量荷包的重量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宵小之辈,岂敢如此”
丁长生耳边的再度传来八个字,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猛然回头看去,一个头戴油彩面具的身影匆匆消失在人群里。
丁长生见状不动声色的追了上去,可一直跟着追过几个巷子转身的瞬间便又没了踪迹。
这一次他看的真切,此人一定就是那天血莲教余孽游街之时自己耳边响起的那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