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坚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丁长生也只能离开别院出去透透气。
只不过这次,那个扭捏的侍女柳荷破天荒的没有跟上来。
西凉民风剽悍,从吃食上就能窥探一二。
切成大块,卤的酥烂的牛肉,再配上两个干饼就上几碗辛辣浓烈的绿蚁酒。
“怪不得当年武松有那般神力”
“谁是武松”
“打虎英雄”
“”
这铺子掌柜听的是云里雾里
铺子掌柜和那侍女柳荷一样都是徐仲山差人监视丁长生的眼线
目的自然是为了监视丁长生的一举一动
只要其一天不出西凉城,这样的小动作是有多少要多少。
卤牛肉混合着新麦的香气一同攻陷着丁长生的五脏庙,而绿蚁酒也如甘甜琼浆一般洗刷着其焦躁的心。
“殿下,此人这般吃喝都已经整整三天了”
“除了提起一个叫武松的人,就再也没什么特殊的了”
“武松?”
徐仲山还是头一次听这个名字
“吩咐下去,给我好好查查看此人的底细”
如此看来,有时候心眼子太多也不是一间好事
而距西凉城不远的一座小城里,刚刚咬断城内最后一个活人脖颈的薛昆生也是舔了舔猩红的嘴唇。
在其身后,尸山血海。
无论男女老幼,妇孺老人皆是被吸干了全身热血成了一具具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