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我二哥不是这样的人!”
宋海涛气的大声反驳。
宋锦月一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感觉有些头疼,她不在这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原本兴高采烈等着回家吃鸡肉,好好的心情被破坏了。
幸亏有那些流民堵着门,不然这家人岂不翻了天去。
宋锦月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才搞明白怎么一回事,似乎是他二叔在村子里一间空屋子把这沈翠给那啥了。
宋锦月瞅着那张大妞拎着的破布,上面有明显的血迹,有些纳闷,自家叔叔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再怎样也不会做如此失礼之事。
再者,沈家把事已做绝,他二叔怕是早就对沈翠死心了,他们说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发生。
光听也听不明白什么,宋锦月踏入院子,一句话不说,只开门进屋。
屋子里,宋老太愁容满面,和宋海山一左一右的围在床前,床上,宋海龙双眼紧闭,一定不动。
刘桂生坐在一旁,探了一会儿脉,露出惊讶之色。
“刘叔,情况如何?”宋海山有些着急的开口问道。
“唉,简直是胡闹!”
刘桂生自言自语道,而后又看向宋海山和宋老太。
“他这是吸入了太多合欢香之类的春药所致,幸亏海龙体格强健,否则这么重的药量,怕是……”
此话一出,宋老太等人均变了颜色。
“可恶,这沈家人当真是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宋海龙脸气的发青,当初爹真是瞎了眼与他家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