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吓娘亲啊,你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要叫我怎么活啊!”
妇人冲进来就抱住了正在翻身打滚的萧震,哭嚎着表达着自己的悲惨的命运。
“夫君,你快过来给看看震儿这是怎么了啊?”
妇人冲着身后睡眼惺忪满身酒气晃晃荡荡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大声的嚷道。
“哦、哦,好好。”
男人听了女人那撕心裂肺一般的呼唤后慌张的应答着,在慌乱之中一个脚底拌蒜磕到在床榻前面。
他颤抖着那已经有些麻木的双手使出浑身力气来掰过来萧震的面庞,看着萧震那七窍流血的模样吓得他立刻往后弹了出去。
“夫君,震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他…”
“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整天喝酒喝的傻了吗?”
“他…他…震儿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你说什么呢,哪有你这个当爹的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夫君成了半个废人,这最后难道也要将我的儿子也要夺走吗?”
“老天爷,你也太残忍太不公平了啊!”
……
男人听着妇人一句句抱怨之声也不由得让这位硬汉一般的男人流下了心痛的泪水来,他知道这是妇人心中压抑多年的苦闷情绪终于是爆发了出来。
这些话不仅仅是抱怨更多的是在控诉着,控诉着生活的不易,控诉着上天的不公,控诉着命运的悲惨。
身处极度疼痛当中的萧震清晰听着娘亲那悲痛的哀嚎声和父亲那惊慌无措的话语,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告知他的父母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让他们安心就行。
这个该死的破石头仙人难道就不能出言劝慰一下吗?萧震在疼痛的间隙控诉着。
“不能,这个天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我的存在。越少的人知道我的存在你才能越安全,你才有可能成长起来。”
萧震刚刚在脑海中想完回答他的声音如同一颗惊雷一般在自己的脑海中炸响,“你大爷的。”
“太弱了,真是太弱鸡了,要是连这点精神冲击都承受不了那你还是趁早投胎去算了。”
“你丫的才去趁早投胎去呢,想让老子认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萧震在脑海中咒骂完这一句后就彻底的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