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身边,斯凯则是一副强行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把紧张表现出来的样子。
如果维克托能凑近一点,他就会发现,斯凯此时正在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辛吉德教授……辛吉德老师?不,这样显得有些刻意,应该是辛吉德先生。”
“那句祖安的问候语怎么说来着……愿你的调和永远美妙?”
“好糟糕的说辞,这不是那些小报记者瞎编的么?还是放弃这部分吧。”
“……”
“……”
很快,升降机的机厢落到了低。
门再次打开,维克托拄着拐杖,先一步走了出来,时隔三年再次踏上了祖安的土地。
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
祖安这边,也是有人专门守着升降机的——在维克托出来之后,对方例行公事地进行了询问。
维克托倒也没有隐瞒,直接表示自己来到这是为了拜访自己曾经的老师,并寻求帮助。
“你之前也是祖安人?”守卫听出了维克托的口音,司空见惯一般顺嘴问道,“多久没有回来了?”
“三年。”维克托低声回答,“整整三年。”
“那你或许需要买一张新城地图。”对方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前面的书店就有——三年没来的话,街道变化很大,对着地图多看看、多张嘴打听一下,免得迷了路。”
“感谢你的提醒。”维克托从善如流,“我会的。”
做完了记录的守卫侧身让开了通道——维克托迈开脚步,拄着拐杖,走上了祖安新修建的街道上,而在他的身后,斯凯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