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万俟家祖宅在一号城市的郊外,这里不像城内热闹非凡,也不像下三区肮脏混乱。夜风吹动树梢,飒飒作响。
庭院内,院子里干活的佣人已经招呼回去休息,主位上的坐着一位打扮素雅而不失体面的女人,桌边摆着热茶。她的面前,冰冷的大理石砖上跪着一个男人——万俟羽。
万俟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罚,有些懵懂地看着万俟空伶,万俟羽是万俟空伶带大的,从小就很吃遇事先装可怜这套。
万俟空伶皱着眉头看着他,心里五谷杂陈。半晌才开口问道:“你背着我都去干什么了?为什么我在d区的地下斗兽场里感觉到了你的异能?”她的语气很平静。
万俟羽漆黑的眼睛印照着万俟空伶的身影,眼底染上一层笑意,笑着说:“不知道啊。”
老话说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万俟羽这一笑让她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窝火。平静地脸上染上一丝怒意:“不知道?你不知道那里怎么会有你的痕迹?”
万俟羽无辜地看着万俟空伶,温顺地靠近她的脚边,微卷的黑色短发蹭着她的大腿,像是一只温顺地小狗。
万俟空伶重重地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抚摸着他柔软的卷发:“你跟姐姐好好说说还不好?”
万俟羽如同小孩子一般搂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闷闷地说:“我收到了一张黑色的邀请函,本来是不打算去的,我查不到跟邀请函有关的任何消息,耐不住好奇去看了一眼。”
万俟空伶没有说话等他接着往下说,“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入了梦境,他本来想把我拉入梦境,我情急之下用了异能。”
万俟空伶看着他,好一会没说话。万俟羽用纯良地黑色眼睛看着她。只听见她叹了口气,摸了摸她微卷地短发:“就这些了吗?”
万俟羽一愣,但是情绪很快被藏到眼底,笑着说:“就这些。”他微微低头,埋在女人地臂弯里,眼神不在无辜纯良,反而越来越冰冷。
万俟空伶也是一愣,她刚刚对万俟羽使用了异能,对他的思维做手脚,让他只能说真话;然而万俟羽没有什么反应,那应该就是他说的这样。
万俟羽抬头,看着女人,忽然开口:“姐姐,不早了,困了吗?”万俟羽的话语就像是恶魔地低吟。
万俟空伶看着高高悬挂着地银白色月亮,到真有一丝倦意。她拍拍万俟羽的肩膀道:“起来吧,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