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开始闹钟还管用,后来连闹钟都不管用了。
这次我在梦里带了十年,一开始美好与新鲜被高压的规整与秩序替代,冰冷的金属基地里,只有流水线一样生活。
我看见女人时已经没有当时的爱慕,女人也注意到了我的态度转变,但是她不介意“不爱我也没关系哦,我们本来就是肉体交易,这么说你还要跟我说谢谢!谢谢我的怜悯收留了你们。”
我第一次冲女人法火,她依然没有生气,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感觉我就想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哦,你又不是唯一,我会有第二个你哦。”女人的笑让我毛骨悚然。
果然第二天有别人去她办公室,女人看着门外的我,她说:“亲爱的,我还是爱你的,找别人不过是为了气你。”
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十年都喂了狗。我不能大声说话,这是里的规矩,我甚至没有发泄点。
在我要被秩序压抑的规则逼疯的时候,整个基地的女人突然都消失了。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就像是她们都被抹除了一样。后知后觉我反应过来,这个是我的梦,我讨厌她们的制度,所以她们消失了?
我难以置信,因为麻木地太久我好像已经忘了这是个梦,这个梦早就脱离了我能掌控的范围。
被精神洗脑控制太久的男人们根本离不开她们。就像是菟丝花一样的男人们,开始自发行动组织小队去寻找女人们。
我知道这个是触发了新任务,我成了小队长,假模假样地去寻找,其实心里一点都不想让她们回来,我无法接受高压的秩序。
这算是我第一组队踏出基地。十年!十年了?我就像是被圈养的菟丝花。她总是和我说,不用出去,乖乖待在她身边就好。
可能是天不遂人愿,又可能是我就是主角,道路坎坷,刚出去没多久又被抓了。
尽管表面冷静安抚队友,内心已经问候对方全家了。
抓他们的人,是一种类人生物。为什么说是类人生物,是因为他们的手脚都出奇的长。看押我们的“人”走近可以看见在他皮肤上有一些微小的倒刺,就像是蜘蛛腿上的倒刺。
我们被关到一个阳光还不错的的牢房里,这一点让我很奇怪,我以为是把我们关在地下室之类的阴森的地牢。
一年里,他们不过问我们的一切,有饭吃,一人一间牢房,偶尔会在一定去时间让我们出去玩。除了不让我们逃跑以外,什么都不管呢!
我觉得我们就像是被圈养的羊,日子过得滋润,但是每个人眼神呆滞麻木。我看着牢房外面的灰色天空,难怪给了我们一间阳光不错的牢房。光照进牢房,我才发现原来阳光也会有灰色的。
第二天他们给了我们一人一个小布袋子。
他们说:“袋子里面有花种和一包毒药还有一个牙刷。”
等等,牙刷?用来干嘛?刷牙?不会有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