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昀语气有些遗憾，“我早就知道妈妈出轨，我没有告诉爸爸，没有告诉任何人，像个局外人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裴锦没有说话，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疯了。

“那个叫柯珩的人还真是厉害！”秦昀赞叹。

“你疯了吗？”裴锦冷声问。

秦昀一愣：“什么？”

“你明明会有更好的前途，你现在已经有了了不起的成就，为什么会输给自己的欲望？”裴锦说道。

“好问题，我也觉得我自己疯了。”秦昀应和道；这下把裴锦给整懵了。

“人生活里都得有点盼头，我感觉不到别人的情绪，自己也没有情绪波动；就连我十四岁觉醒异能我也没有高兴的情绪，这倒是让我挺苦恼的，我看着别人觉醒异能都要高兴地疯了，我觉得我也应该这样高兴，但是什么都没有，我的心情依然像是一片死寂的潭水。”

“我刚觉醒等级就是c级，这样的等级放到整个一号城市都是天才的存在，但是我却没有高兴的情绪；于是我决定去看心理医生。那位温柔的女士给了我这个梦境，并且让我去信奉他们的神……没想到我的祈祷竟然得到了回应，祂带我去了旧世界，我的情绪总于有了一丝波动，后来就有了这个世界！”

秦昀说着指了指天花板。

“那你为什么会杀死自己？”裴锦问道

“所以我说我疯了，那位温柔的女士起先是送我有些蝴蝶标本，后来我开始自己研究制作，拿着掌握生命的感觉让我痴迷，后来她跟我说可以试着把人做成标本！我惊了！我的道德与教育让我很抵触！”

“后来我的梦境里开始失控，这里出现了很多‘我’，她们要杀了我，我在那条通往镇子长廊上疯狂逃跑，一次不慎跌倒，她差点杀了我，我挣扎之中将她的头砸到了台阶上，鲜血流了一地，我的身上全是血；但是等我冷静下来，我才发现，我有了本能的情绪——恐惧！我第一次发现我自己像是一个人！”秦昀说着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后来你享受杀戮，把想要杀你的自己都杀了，压制不住杀戮的欲望，于是你的恶行迁移到现实之中？”裴锦提她补充道。

“没错！杀死自己，不断突破我自己的意识下线，我的异能竟然提升了，从c级到了b级！你能想象吗？17岁到b级，已经是很多人的极限了！连陈建林1来岁也就a级！”秦昀连自己都不可置信，她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是c级。

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大部分人都是觉醒多少级，这辈子就是多少级，几乎没有提升的可能性，要是想提升必须要特殊的手段，强行突破。裴珏算是闻名于全大陆的天才了，22岁已经是a级了！秦昀不仅17岁b级，而且三年升一级，很难不会再有提升。更何况裴珏是裴氏嫡系二少爷，他能拥有的资源是秦昀这个平民无法想象的。

“真是厉害！”裴锦由衷赞叹，无论是天赋还是魄力！

“但是我陷入了失控……”秦昀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