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1月2日,大雨。
茅小白跟着求叔连着赶路半个月总算到达了香江,茅小白看着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高楼大厦,感觉格外的不真实,身上穿的蓝色道袍也与周围的西装革领格格不入。
“到了。”求叔打开卷帘门,哗啦啦的声音激起一阵灰尘。
茅小白往里一看就不对:“师叔,游戏厅呢?怎么变成医馆了?”
求叔摸摸白发不好意思的说道:“开游戏厅,学生仔太多了,闹腾的很,后来就改成医馆了。”
茅小白很失望,还以为可以过上每天打游戏的快乐时光,没成想,还没开始就没了。
求叔打开电源开关,暗淡的医馆也变得明亮,大堂左边是西药柜,右面是中药柜,三十来平的房间,泾渭分明。
“求叔,你居然还懂西医?”
中医,茅小白还是略懂的,古来道医不分家,可这西医就没学过来,没想到求叔还懂这个。
求叔自得道:“西医,小道尔,自学就行。”
“那您有行医资格证?”
“我,去去去,不该问的别问。”
看着一脸尴尬的求叔,茅小白就明白了,证是没有的,这可不行啊,放到几十年后,能被搞死,不过现在才97年,那没事了。
“走,我带你去祭拜你师伯公。”
求叔带着茅小白走进内堂,内堂挺小,是个隔间,右边应该是求叔卧室,进门是一张工作台,最靠里是一张祭坛,祭坛上是一张道士的坐像,画上的人白发消瘦,不怒自威,黄色的道袍,黑色的云纹靴,手里捧着桃木剑。
求叔整理一下衣服才拿起桌上的清香,手一晃,清香燃起,躬身三拜。
“师傅莫怪,徒儿外出两月,今天才回来。”
求叔嘴里碎碎念道,就像师傅还在世一样详细的跟他讲这两个月的经历,最后让茅小白上前敬香。
茅小白规矩的上完香,跟着求叔出去了。
此时,天已经擦黑,雨也小了,两人还饿着肚子呢。
“小白,今天师叔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