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这些年在秦家,到底过的好不好,到底适不适合你,你心里没数吗?”
这些年,秦嘉言在外也曾拈花惹草。
只不过她仗着自己泼辣的性子,一个女人也没敢进门。
就为此,老太太还因此怨上她。将男人管的太严,府上子嗣单薄,只得秦闻檀一个嫡子。
姚静婉面色微僵,秦嘉言心悦她,但也顶不住秦家规矩重。
秦老太太惯会拿捏儿媳妇,她见了都怕。
“至于你说的酸秀才……”老太太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是命不好,早早成了孤儿,吃百家饭长大。但他年纪轻轻中秀才,且因着运气不好,中间耽误好几回。依旧早早中了秀才……更能说明他天赋极好。”
“我与你爹亲自打探过,那位公子品性极佳,是个顶好的人。”
“你若是嫁过去,带着我给你的嫁妆,上头又没婆母,相公又是个好相处的性子,怎会吃苦?”
“未免你多心,这些年我从未对你说过。”
“当年你看不上的酸秀才,后来考取了探花,如今在京中,已是高官厚禄,享不尽的荣华。”
“你说说你,放着好好的官太太不当,抢了静仪这门亲事。”
老太太怎会不疼女儿呢?
静仪出生后,自小也是活泼的性子,但老爷子怕她担不起姚家责任。为了掰她的性子,挽起她的裤腿,露出白嫩的双腿,让她跪在祠堂前,用细细的竹条鞭打。
一条又一条的伤痕,不伤骨,但极疼。
上好的膏药一敷,半点不留痕。
生生将她磨成这贤惠端庄的性子。
老太太拦不住,只能听到屋内女儿的呜咽,她在屋门外哭到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