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心头一哽。
好吧,谢承玺说的倒是实话。
在百姓心中,能吃饱饭的就是好皇帝。至于谁当,他们并不在乎。
“行了,朕无心风月。”
“再者,先帝刚驾崩,朕打算为先帝守孝一年。明年再论吧。”见他摆手,容澈也不好再提。
如今谢承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围着朝朝转圈的孩子了。
他更是一个颇有侵略性的男人。
更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
便是容澈,偶尔在他目光下都觉得胆战心惊,很是畏惧。
他,似乎不太一样,又似乎从未变过。
容澈想起曾经在陛下书房无意瞥见的名字,心头一紧,便抬步走了出去。
崇岳。
这个名字,他曾在朝朝口中听过无数次。
但从未与新帝联系起来。
容澈刚出宫,便被众人围着,瞧着已经在宫门口等待许久。
“容大人,上回送来的小姑娘,可是有哪里不喜欢?”【。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