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穿着身穿捕快服,腰挎长刀的捕快,抬着一具具尸体在街道上走动,面色严肃,止不住的神情惶惶。
“真是祸事了!真是祸事了!”
一个着锦衣,挎长刀的低矮中年人来回走动着,止不住的心情烦躁,在长水酒楼前的大街上来回走动。
在他身前,是个身穿黑衣的捕快,眼帘低垂的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这个中年捕快是长水镇的捕头崔岩铮,他正在家中与友人饮酒,就接到传讯,长水酒楼发生了一场武林厮杀。
匆匆赶来才发现,这哪里是武林厮杀,简直比屠宰场还要可怕!
遍地的鲜血内脏,血腥气远在十丈之外都直令人作呕。
更加让崔岩铮惊簌的是,他认出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的身份,是横行陕北的一位巨寇,门口那一黑一白两个铁塔一样的汉子更是恶名远播的漠北双熊!
“唉,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催捕头摇头叹息着,心下一阵阵的惶恐不安。
他虽然不过是三流的功夫,但数十年的捕快生涯所练就的眼力着实不凡,仔细探察后,他惊簌的发现,死在当场的数十个黑衣人,绝大多数都是接近一流,甚至一流之上的大高手。
这么多的高手同时死在这么一个小镇子,崔岩铮感觉天都要塌了。
当当当!
一位身穿黑衣的年轻捕快怀抱着数把刀剑,“当啷”一声扔在崔岩铮的身前。
“臭小子,吓老子一跳!”
崔岩铮一个机灵,粗豪的脸上横肉猛地抖动,一脚将年轻捕快踹到在地。
“大人,这几把刀剑都是名剑,其中这一把上刻着“冲玄”二字的佩剑可是大大有名,乃是武当派冲虚掌门的师弟,一身武功在一流高手之中都份数顶尖。”
青年捕快一脸若无其事的起身汇报,显然早已习惯了崔岩铮的性格。
“这种事情都被老子碰上,真他娘的倒霉。”
崔岩铮抱怨一声,捡起那把剑锋如水般荡漾的长剑,心中暗暗咬牙。
这几把刀剑分明都是上好的铁匠连番打造而成的精品,一把都在数千两,常人终其一生都休想获得其一。
而这把可有“冲玄”二字的长剑更是珍贵异常,价值还要在其他几把刀剑的十倍之上,是武当派长老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