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却拿梁舒达没有任何法子。
那感觉简直就是有人逼你吃了一只苍蝇。
“舒达,”沈月溪抱着梁羽羽上前,“我们回自己船上去。”
沈月溪斜乜别舍道人,冷着脸,幽幽道:“道人如今既然在京城,我奉劝你一句,切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当年我是如何让你遁入空门,如今我就可以如何让你遁入刑部大牢。”
别舍道人怒色逼上前一步。
沈月溪毫无波澜,侧眼盯着他,冷笑道:“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试一试。”
她身后还有梁舒达。
别舍道人思忖再三,不敢上前,只能悻悻然退了回去,眼睁睁看着沈月溪离开。
梁舒达离开之前,经过小婢女,还特意叮嘱:“将你家小姐带回去。”
小婢女看向梁舒达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起了些许变化。
她红着脸,微微颔首,轻声道:“是。”
只不过这些变化,梁舒达没有丝毫察觉。
眼瞧着梁家的游船渐行渐远,小婢女脸上的红晕逐渐消失不见。
“香兰。”
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香兰身后传来。
香兰忙收敛心神,快步上前。
她扶起岑依依,一边给岑依依顺气,一边急切询问:“小姐你没事吧?”
岑依依虚弱地睁开双眼,环视四周一圈:“这……这是哪里啊?”
香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告诉岑依依。
后者怔愣几秒,忽然一撇嘴角,黄豆大小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岑依依双眼通红:“我还以为舒达是想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心软了,不成想他居然是为了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