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沈月溪有了这胭脂阁之后,已经多日没有空子同自己亲近。
若是自己能将这见事情办得漂漂亮亮,让沈月溪高兴,指不定日后能与夫人多多亲近。
思及此,梁瑞天唤来长随,低声叮嘱一番。
他吩咐事的功夫,岑尚书带着岑嘉安同沈月溪寒暄几句,匆匆离开。
看热闹的人群也纷纷散去。
沈月溪秀指轻抬,扬动下巴,指向人群散去的方向,对柳秋打了个眼神。
后者会意,即刻跟了上去。
*
另一边。
岑尚书与岑嘉安上了马车。
车子才刚刚驶出几步,岑尚书扬手冲着岑嘉安便是狠狠一巴掌。
岑嘉安年幼的脸上顿时多出一个巴掌印。
他原本坐在马车上,被岑尚书这一巴掌打得,顿时身子一斜,顺势从椅子上跌落。
岑嘉安跪在岑尚书身前,耷拉着脑袋,声音嗡嗡:“父亲打得是。”
“今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非但没能坐实胭脂阁出售货物有问题的罪名,反倒是牵连了父亲的名声,是我不好。”
说完,也不用岑尚书开口,岑嘉安抬手一左一右交换着,在自己脸上狠狠抽打。
岑尚书鼻尖翕动,怒火难消,居高临下盯着岑嘉安,冷冷地道:“岑嘉安,当初我为何会收你入府,你心中自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