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嘴唇上已经能瞧到几道清晰可见的牙印。
梁羽羽甚至担心,若是再让他咬一会儿,那嘴唇会不会脱落啊?
梁瑞天饶有兴致地打量岑尚书,看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道:“岑大人,看在我们都是同僚,为朝廷做事,为皇上做事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
梁瑞天搭在沈月溪腰间的手缓慢松开,不过并未离开,反倒是趁势握住沈月溪小巧的手。
他故意握着沈月溪的手,一同上前,逼近岑尚书,声音更加低沉幽幽,缓缓道:“你最好将心思都放在朝政上,这后院的事情自有各家女眷打点。”
“若是传出去,说岑尚书成日里只关注东家长西家短的是非,岂不是有损你的清名?”
【再度羞辱。】
【奇耻大辱啊,岑尚书。】
梁羽羽心里对岑尚书满是‘同情’,面上毫不留情地嘲讽。
她那张粉嘟嘟的嘴唇,唇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爹爹怼人的本事居然这么厉害?】
【这岑尚书就算是再厚颜无耻,听到爹爹这些话,怕是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吧?】
【爹爹,你这嘴能开班教学吗?我想学。】
梁瑞天无奈扶额。
看来乖宝对自己的实力一无所知。
她爹可是当朝皇上面前最红的红人,若是没点真本事,如何能在朝中走到今时今日的位置?
至于平日在府中,那还不是因为她娘亲威武,时时刻刻都能约束她爹吗?
想着,梁瑞天别过头,小心地望向沈月溪。
却见后者黛眉紧锁,垂首盯着襁褓里的乖宝。
她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