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道修了不足十年,之前她从未听说哪个地段闹鬼。
倒是搬到镇子之后,时常听邻居或客人们天南地北地唠嗑,包括全国各地的灵异事件。
“阿桑,你怕不怕?怕就今晚跟我回去。”兰秋晨爽脆道,“我在店里的二楼住,日间没人会上去。你要是住不惯,先将就两日,我明天就给你找房子搬……”
在镇上租房很便宜的,月租三百多块的两房一厅比比皆是,保管清静。
“不用,”桑月惯例拒绝,比划着手语编瞎话,“我姐说已经派人跟那些媒体的高层协商,相信很快就能搞定。”
“那行吧。”
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兰秋晨已经习以为常,不再操心强求。夜已深,她本想连夜赶回镇上的,可一想到鬼打墙三个字就怂了,乖乖在桑宅留宿撸小奶狗。
次日一大早,她带着一队奶犬军团踏入菜地。把菜园里的成熟蔬果搜刮一通,满载而归。
等兰秋晨走了,桑月也没闲着,当即入庄园重操旧业,跳上农机开始翻地种菜。
施完法术之后,庄园里的菜地几乎在同一个时间枯萎,连尚未改造成菜地的草坪也干枯不少。可见这次的能量损耗十分惨重,光种地恐怕难以早日恢复。
所以,她在庄园里耗时一天一夜,忙到凌晨才把里边的地耕种完毕。
忙完出来,习惯性地拿起手机一瞧,发现居然有十来个未接电话与视频通话请求。她不由得跌坐在地板上暂歇,忙了一整天,衣服被汗水渗透干了又湿。
实在不宜坐到沙发上,只好坐在地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