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是没法报答的,只能在赔付对方这段时间付出的时间和金钱时,斟酌着多添一点。并非市侩,空间里的东西她尚且不敢乱用,更甭提拿出来当赠礼。
桑月现在除了钱,已无长物可以赠得出手。
她在空间里躺了几天菜地,虽已恢复体力,可几天没洗澡!是可忍,孰不可忍,处理完世俗的事,桑月赶紧去浴室放水泡澡。
等出来时,兰秋晨正在院子里杀鸡拔毛,准备给她做一顿好吃的。
她不是助理不是保姆,桑月当然不能坐等吃饭。于是接过她的活,让她到外边菜地摘些蔬果回来。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决定让兰秋晨在山里多住一个月。
以免被人杀个回马枪,悄悄放无人机到山里勘察。
助理的工资照付,等到晚上,两人在客厅里列表统计兰秋晨的快递站有哪些损耗,均由桑月赔付。
兰妈妈炒的家常菜特别美味,可惜,兰秋晨只继承母亲的外表优点,和父亲下厨“三板斧”的优良基因。所谓的三板斧,当然是生的、半熟以及熟透了。
色香味就甭惦记了,它们已经弃权而逃。
兰秋晨的手艺仅比兰爸的好一点儿,而桑月回村避居时曾对照着网上的食谱钻研过,厨艺比她好一丢丢。
所以,今晚的菜肴和野菌鸡汤由桑月一手包办,兰秋晨打下手。
一切就绪,准备开吃!
厨房里,桑月搅拌着那一大锅鲜美沸腾的鸡汤,倏忽间,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掠过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