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麻雀,据两人目测,它身上有擦伤或许也有内伤。反正喂完d型药,它第二天便精神得不得了。一直叽叽喳喳地吵得不行,当晚就放飞了。
不放又能怎样?
两人像变.态般扒开它的羽毛观察肤色,并无不妥。至于能否再生,这谁知道?她俩又不忍心砍它身上的零件,若不放,难不成要留它在笼子里过中秋?
不过,光这样不算多疯,真正让她觉得对方疯批的,是接下来的试验品——家禽。
那一天,并非节日,但两人就是嘴馋想吃鸡。
于是,兰秋晨做了此生最后悔的事,兴奋跑到鸡棚里拎回一只到桑宅的前院。刚踏入院门便看到桑月备了一只碗在水龙头旁,碗里的水正是d型药。
试药的小动物太多顾忌,用家禽试药是早晚的事。
兰秋晨早有心理准备,甚至已经做剁鸡爪、鸡翅的血.腥场面。可她万万没想到,把药灌下去之后,进入药力有效期之后,偶像手起刀落直接砍了鸡头。
她当时被吓得呆若木鸡,等看到血淋淋的断脖处重新长出一个摇摇晃晃的鸡头时,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传出……
这哪是什么偶像?这分明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社会姐丧彪!
说实话,跟在这样的人身边很难不提心吊胆,可她还是跟了。人生最可贵之处是岁月平淡,阖家生活美满幸福。这样的生活,岂是寻常人家轻易得到的?
就如当年,要不是偶像随桑家爸妈出游,自己阿奶早就没了。
远的不说,就说眼前——
“我七姑婆回村里养老了。”兰秋晨拿着水管冲洗鸡血飞溅的地面,一边分享八卦,“她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惜前几年,她女儿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