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喂药之后砍的,一次是在壁虎试药的最后期限,即满月之后再砍它一刀。
结果显而易见,那鸡头再也长不出来。
俩姑娘替它默哀了几秒,然后万般惋惜地含泪忍痛吃了两大碗鸡肉和汤。它身上的药力已过期,是以,两人没把传闻中的副作用放在心上。
就算有副作用也无妨,不就身上长斑吗?
经过多次炼药,桑月已经接受药剂可能出现的千奇百怪后遗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她仍活得像个人样,搅得动药棒,恢复正常不再是梦想。
兰秋晨见她放得开,自然舍命陪君子,把试药的鸡和鸭吃完一只又一只。
等过完中秋,她回到镇上与店长对账簿的同时,顺道回家探望父母兄弟,然后把一直寄养在兄嫂家的断腿小猫接回山里。
原本,小猫由侄子带到学校宿舍里养着。
后来因为学业紧张,兰家兄嫂不愿儿子受一只残疾猫的拖累,就把它接回家给爷奶解闷了。兄嫂本想直接把它扔路边的,可兰秋晨说过它是贵人要的猫。
那只能养着,把它当成小祖宗似地在家里供着。
等兰秋晨去接时,发现它被爷奶养成一头小猪咪,幸福地整天躺在阳台晒日光浴,舒服得直打呼。
见它一副特别舒适的模样,兰秋晨心里对它即将被拎去试药的那点不安烟消云散了。不是心狠,而是她堂堂一个人活得不如猫,有啥资格代它感到不安?
众生来人间一趟不容易,就让它尝尝人心的险恶吧。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