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毒剂?还是dr型药?”
一年半载,她担心到时候偶像不知炼出多少药。现在不记下来,将来肯定麻爪一瓶瓶地查。以偶像的个性,太麻烦的事她会直接放弃。
“d粉吧。”桑月想了想,道,“眼睛而已,用给小动物的量应该够了。”
如果不够就再加一瓶,顺便做个记录,权当给她试药了。
“如果他在这段时间里想不开自裁,那可跟我无关。”桑月补充一句。
“吓?!”兰秋晨听得一愣,停笔问她,“他要死了?”
如果是,就没必要记录了。
“我是说如果他想不开。”桑月边吃边道,“现代青年的心理脆弱程度你不是不知道,年纪轻轻的无缘无故眼瞎了,大好的将来看不到了,走绝路很正常。”
兰秋晨愣了下,文绉绉地说了句:
“此乃天意,与人无尤。”
她已经这么积极地帮他求情,如果他连一年半载都撑不过,便是命中注定,怪不得别人。偶像下手虽然重了些,如果不是他们作死在先又怎会招来祸事?
说到底,是他们最先突破人文道德底线。
他们在企图伤害别人为自己谋取利益的同时,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心理准备。若准备不足,那是他们自作自受,苦果自咽。
“出来这两天,我在室内室外练过功,效果差得感觉不到有气流入体。”闲话聊完,桑月跟她讲正事,“所以我想着,让你进庄园练几天,等到初七再出来。”
工作室初八开工,初七出来还有时间给她适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