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梅蜜和卢卡斯家只有夫妇俩有烙印;莫德、弗罗拉和几位孩子都有,其他亲属没有;安琳和母亲也有,没有别的亲人。
其他几人被打烙印时什么感觉都没有,唯独安琳有所察觉。
莫拉就给她解释了,让她自个儿选择要不要烙。主人习惯把危险掐灭在萌芽期,有烙印便能提前知晓。若无烙印,等大家深陷险境时她未必肯出手相救。
得知是大老板的意思,安琳坦然接受,并诚挚道了谢,且问道:
“我公司也有同事失踪了,好像也玩过那个惊悚游戏。不知老板有没有指示?要不要我们混进去一试深浅?”
身为优秀员工,忧老板之忧,凡事要比老板早一步考虑周全。当然,这个老板是指庄园主,她事实上的主人,能把命还给对方那种雇佣关系。
“你公司?”莫拉诧异,“那游戏传播得这么广泛?”
怎么没让它遇到呢?正饿得紧。
“不知道,只是怀疑。”安琳秀眉轻蹙,努力回忆那位同事失踪前的情形,“是个新来的业务员,去年毕业的大学生,很年轻,喜欢玩游戏……”
失踪前,自己每次回公司,皆能听到对方和其他的年轻同事谈论哪个游戏更好玩。
之后的日子里,肉眼可见他从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逐渐形神憔悴。走路驼背,双目无神,一副惨遭社会毒打不堪生活压力的中年社畜。
犹记得,两人在公司饭堂无意间坐在同一张餐桌。近距离看到对方的形骸枯槁,吓她老大一跳,有些话脱口而出:
“你这精气神越来越差了,别仗着年轻就整天熬夜,对身子不好。”
熬夜猝死的年轻人也不少,同事一场,她是真心为他好。对方似乎也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有些闪闪缩缩地虚避了下,强颜欢笑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