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胖十一和刘浪就来到了器学系。
器学系里每天上午开设两门公共课程,器物鉴赏、制器概论。
刘浪跟着胖十一,听了一会儿器物鉴赏,觉得很是无聊,差点听睡着。
于是也没再招呼胖十一,就悄悄地从教室后门溜走了。制器概论的课程,同样偏枯燥乏味,特别是对于没有任何基础的刘浪来说,跟听天书差不了太多,刘浪听着听着,又睡着了。
讲制器概论的老师,正是之前在学院办公中心一起看成绩单的四位大佬之一,看着最后排呼呼大睡的刘浪,这位头发已经半白的大佬,轻轻地叹了口气,没去叫醒刘浪,而是继续进行自己的课程。
“浪哥,醒醒,浪哥,吃饭去了!”
刘浪被胖十一叫醒了。教室里早已下课,胖十一开始还以为刘浪有事情提前先走了,结果路过另一间教室时,却发现偌大个空荡荡的教室里,只有刘浪自己一个人,在呼呼大睡。有节律的呼噜声,在空旷的教室里,还有隐隐的回声。
“啊,都下课了啊。昨晚床太软,没适应过来,失眠缺觉。哈哈哈哈!”
咦,被叫醒的刘浪,感觉头脑清明,神清气爽,哈哈,在教室睡觉,睡眠质量就是好。
“浪哥,你竟然在铁大师的课上睡觉,铁大师没把你赶出去?”
“你说那个头发半百的老先生么?”
“是啊。”
“他可能没看到吧。”
“……作为器学系的主任,又是炼器大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常态,只要没瞎,能看不到你睡觉?”
“嗯,可能铁老师今天老婆生孩子了,心情比较好。”
“……难道浪哥有什么大背景?”
“背景很大呢,大陆级奸商呢!”
“……”
没法跟浪哥聊下去了,胖十一选择了闭嘴。
下午一般都是工坊的实践课。刘浪和胖十一,吃完午饭后,胖十一有事临时离开了,于是刘浪自己就开始逐一参观学系里的各个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