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十左右,身材高挑,头发盘起,冰脸隐怒,眼角含威,举手投足间,更有一股霸气。
“二姐,你来了。”
郑东标瞬间变脸,一脸谄笑,就象抗日剧里的翻译官喜迎自己的主子,搬来椅子殷勤地伺候她坐下。二姐瞥他一眼,“阿标,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郑东标满脸尴尬,却指向云飞帆,来个祸水东引。
“二姐,就是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在你地盘搞事。”
“他不仅打了咱们酒店员工,还打伤了疤哥。”
云飞帆无语,这小子风使舵的本领简直炉火纯青。
二姐微微动容。
因为在东城,能打伤刀疤的人不多。
当然,这事还不足以让她放在心上。虽然能打伤刀疤的人不多,但是并不代表没有,自己身后的小钢与柱子,就分分钟能秒了他。
“小子,你挺能啊,敢在姐地盘上惹事生非。”
她动作优雅地弹掉烟灰,不屑的目光在云飞帆身上溜了一圈,瘦高、英俊、皮肤白晣,若放到公关部,应该能吸引一波寂莫少妇。
“我没惹事。我们只是到这里吃饭而已,你的人不仅没有以礼相待,反而不分清红皂白,拒不让进。”
云飞帆如实相告。
“哦……”
二姐吐出一个烟圈,目光转向郑东标。
“二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咱们员工都是训练有素的高素质人才,怎么可能轻易与客人发生冲突呢。”
郑东标虽然心虚,却果断诅咒发誓。
“我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有的事。”
“完全是因为他,不懂规矩,行为不轨,伤了我们的员工。我……我和疤哥正好路过,路见不平,必须得管啊……”
二姐微微颔首。
郑东标虽然不是酒店正式员工,但他是外围马仔,经常帮酒店,甚至集团做一些自己不宜露面的事。